更何况，连李梓琼都听得出她语气之中所蕴含的暧昧挑逗，上官瑾又岂会听不出来。
反倒是顾子越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才是真的让他感到一丝讶异。
但上官瑾自然不会当众说出这样的心里话，只是保持着客气的微笑，与顾子越开始洽谈。
聊了一会儿之后，极其精明的上官瑾就已经对整个合作方案了解得差不多了。
在他看来，顾子越所提出的商业方案算不上很出色，尽管噱头很大，但在业内其实已经有同类型的先行者了。
他的优势只在于有顾家这个靠山。——纵然在明面上，顾子越不会直接打着顾家和顾子宸的旗号，但在整个帝都里，谁敢不卖一个面子给他呢。
不过，顾子宸处事亦有一定的原则。他允许亲弟弟和族人们借势，却不允许任何顾家的人打着他的旗号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倘若被他知道，任何人为了攀附他而做出什么贪赃枉法或者贿赂之类的事情，顾子宸反而是第一个收拾他们的人。
这样一来，那些想跟顾子宸搞好关系的人，不敢太过放肆。顾家的人，也不敢乱来，包括顾子越。
因此，这么多年以来，顾子越的生意做得尚可，集团也上市了，但整体规模并不算很大，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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