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子还在为酒会的事吃醋挠墙。
她又甜蜜又好笑,娇嗔道:“上官总裁,论桃花数量,似乎我远不及你吧。”
“哪有。”虽然清楚李梓琼性格大方,但上官瑾还是立刻就搂住她的腰肢,澄清道,“我身边只有你这一朵琼花。”
李梓琼傲娇地轻哼一声,大大的杏眸像猫眼石般晶亮。
上官瑾笑嘻嘻地啄了啄她的唇瓣,“我可是绝无虚言,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致远。”
上官致远最近到集团实习,尽管不是呆在总裁室附近,但他要在许多部门协作沟通,自然也能够听到不少关于上官瑾的事情。
其实李梓琼本身正是上官瑾的特助,对于他的一切更加清楚。她心里明白,实事求是地说,虽然有许多女人倾慕上官瑾,可他的确没有搭理任何一个,甚至极为鄙视她们那样的行径。
因此,她只是逗逗他,心底却明白他的专一,十分有安全感。“上官瑾,你呀,就会哄我。”
上官瑾当然知道梓琼的心思,和对他的信任,她也极少会吃醋的。相反,是他吃醋的时候更多。
前不久是帝都大学的讲座,惹来了一众倾慕她的人,而刚才,又出现了萧温瑜那样可恶的情敌。
“我哪有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