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上官瑾远比四年前更加贵重的身份地位,对待他和汪平,却比从前恭敬礼貌得多,更是处处周到,为他们的身体着想,就像一个极为孝顺体贴的晚辈。
毫无疑问,上官瑾是为了挽回梓琼和致远。
汪平的神情微微一动,却仍然担心不已,“唉,我何尝看不出上官瑾的心意,但你也清楚,他今非昔比了。”
“当年他们家的人,就特别嫌弃梓琼,搞不好现在只会更加势利。”她定定地望着楼下,一瞬不瞬,满目忧愁,“我都不知道,梓琼和致远今天在那边,有没有受到什么刁难和嘲笑。”
因此,平时一向习惯早睡的他们,至今也没有睡下,正是要等着李梓琼和上官致远回来,亲眼看一看、问一问,他们究竟有没有受到什么委屈。
李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安慰道:“放心,阿瑾不是一个容易被拿捏的软柿子,他不会任由别人欺负梓琼和致远的。”
汪平却摇了摇头,“话是这样说。但那两位,可是上官瑾的爷爷和父亲。”
尽管在美国的时候,上官凛和上官云飞也亲自过来与他们二人见面详谈,恳请他们给上官瑾一次机会,但汪平依然担心,上官凛会否纯粹看在致远的份上,才勉强做出这样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