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的激动相反,上官瑾的神态却是极为平静,甚至称得上是冷静。
他只是和李梓琼对视一眼,便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表情。仿佛,只是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被诬赖的人并不是他。
这个反应,落在秦君昊眼中,不由微微一凝。这小子,太冷静了。难道真的不害怕,也不愤怒?
反而是李梓琼明亮的杏眸,掩饰不住生气之情,但她仍是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秦先生,可以让上官荣琛和曾戍陈述一下,究竟怎么一回事?”
“这还用问吗?就是上官瑾恨不得杀了我,派他的保镖曾戍想灭口啊。”上官荣琛的声音嘶哑得近乎骇人。
他狠狠地瞪住上官瑾,两眼通红,充满了恨意,似乎恨不得把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也置于死地。
上官瑾却视若无睹,把他阴狠的目光当作透明一样。
李梓琼则淡淡地说:“上官荣琛,我现在是阿瑾的辩护律师。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受害者,可否具体说一下事情的经过和重点。”
辩护律师?
在场的人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李梓琼在美国修的是法律专业。
上官荣琛眼中闪过阴冷之色,咬牙切齿地说:“事情很简单,我在这会客室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