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师,也说不好。”韩宰荣说道:“老师的意思是,让我先缓缓在站队。毕竟进入检查厅,首先就要作答政治中立,等局势明朗后,在看时机无疑最为稳妥。”
“稳妥是没错,可终究没了先机,便是正确了,也得不到什么好处。”李仕勋说道:“而且,进入检查厅在站队的话,很容易被攻讦,失去了检察官的权力,作用小了很多。还不如仗着李寿成的人脉能量,先一步积累自己的政治资本。”
“你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坐上那个宝座么?”李仕勋淡淡道。
眼皮一条,韩宰荣显然对他的话感到声吃惊,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还是没发出一点声音。怎么可能没野心?只是没敢奢望罢了。
“如果你是韩国总统的话,就不用理会第九局了。”李仕勋若有所指道:“身上的枷锁,会解于无形,连天朝的一号首长都会接见你,以最高的礼仪规格,到时候你将是把天下做棋盘的人。”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第九局的人。”韩宰荣干涩的说道:“第九局的每个人都是爱国人士,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能说会道的人?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虽然有些不切实际,可总归是有个念想。”李仕勋淡淡道:“严格来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