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向迎出来的连姨,“您怎么也在这里,”
“总算来了,太好了,”连姨见到我就像看到了救星一般,拉着我的手都没有理会凯哥,拽着我就进了屋,
一进房门我都没有时间瞧一眼周围,就被扯上了二楼,看着倒在床上的人立即跑过去,看着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顾长风,指着他问连姨,“他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是今天累着了吗,”
走的时候脸色还挺不错的,怎么就这会功夫,就成这样了,
“什么累着了,他这样说你就信了,”凯哥慢慢悠悠的从下面走上来,一靠着门框站在门口,嘲讽着我冷笑,不理会连姨一个劲的使眼色,自顾自的说道:“从他认识你开始,他就没好过,”
“什么意思,”我听着越来越糊涂,不明白了,
“你还记得你被程娜下药的那次吗,或许药力发作你已经忘了,可是我赶到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他抱着昏迷的你在冷水,一直到你身上的药力散尽了才把你弄出来,为了不让你知道,他直接带着病出差,又带着病回来见你,而你给他的却是一个好笑而又堂而皇之的理由,”凯哥来到了沙发上,看了眼满是责备目光望着他的连姨,扫了眼我认真的对连姨说:“您也觉得我不该说吗,默默付出那么多换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