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桌上的那杯酒,好像依旧没有动过,倒了多少还是多少。
应该不会再有交集了,他也说了我已经是他玩过的女人了。他从来都没有当真过,过劲了自然就会心生厌恶了,又怎么再想起我这个被他玩过的女人呢?
更何况,顾伦警告过我,不许我在靠近顾长风。
回到锦城,他的警告一次次的在我的耳边出现,夜店,饭店,若是我不听话下一次又是什么我真的不敢想象。
这一晚又这样不知不觉的熬过去了,在换衣间里换上自己的衣服,看着那镜子里那个眼睛有些红肿的自己,只觉得可笑。
都说无情的是婊子,为什么你还是动情呢?
手摸着脖颈上的那条链子,它被我隐藏的很深,可却从未离身过。走出门和同伴们挥手告别,望着天边的鱼肚白,疲惫的揉了揉眼睛。
真是奇怪,这才几天没有夜生活了,竟然就不习惯了。
我没有注意前方有人,只顾着揉眼睛,和那个人撞了个满怀。
得知撞人,我才发觉自己犯了迷糊,感激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你是对不起我,现在只有你和我,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话,和一个解释吗?”我被他圈在怀里,紧紧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