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跑堂的了”
他旁边的人也把视线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有些惊讶的点了点头,带着开玩笑的口气询问陪客应酬的王经理:“可不是王经理,你们这里连夜店的红姐都有,这是要改行吗”
我被那些人异样有色的眼光打量着,却只能隐忍不发。
听着那位陈先生就把我曾经是小姐的过往讲了一遍,经理当时听了脸都绿了。
当时就把我带了出去,甩了两百块钱让我滚,别脏了他的店面。
我很想安慰自己这只是个巧合,可未免也太巧了吧
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好不容易这前脚工作稳定,后脚就被人揭老底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着,坐在公园的小长凳上看着那两百块,绝望的苦笑着。
原来想重新开始真的这样难,做过了小姐的人真的很难在被人接受,在别人的眼里永远都是下贱的赃物连做服务员的资格都没有了。
那天晚上我在公园的长凳上坐了好久,想了好久。
若不是阿佳打了电话,我真的就像这样坐一晚上。
第二天,我没敢再去那一片找工作,而是试着去别的地方,可是其他家却没有那家那么幸运,最次也得是初中文化。
站在市区的街头,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