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觉不动声色地掐诀又给自己上了一层保护锁,以锁住自己身上有可能外泄的最后一分血腥气。
他轻描淡写道:“去处理了些事情。”
幸好程未晚没有放在心上,他这才回答孟先觉的问题:“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些想家而已。”
孟先觉的手在程未晚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握紧了。
他安抚程未晚一会,将程未晚哄睡以后便起身,借着月光,恋恋不舍地看了程未晚最后一眼,轻柔克制地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
孟先觉轻手轻脚地关上门,直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才松一口气,卸下了那些锁,顿时,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开来,只不过不是他自己的。
乌重肃然跪地:“主上,东南角已经与法宗拼杀出了一个突破口,那些和尚安逸了太久,战斗力远不比从前。”
孟先觉颔首,冷漠无情地吐出四个字:“很好,继续。”
乌重拱手领命。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孟先觉忽然喊住他:“乌重,数据流是何物,可有线索了?”
乌重有些迟疑,最终还是决定将自己几乎进展是零的工作给孟先觉汇报:“主上,属下查阅了许多古籍,都没有搜索到数据流这三个关键字,于是属下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