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他看见了——已经撒起欢儿来的凌肆夭。
凌肆夭真的是闷坏了,他见到一朵小野花都要新鲜许久,看见程未晚下来,他远远地就冲他打招呼:“嘿,晚晚,舍得醒啦?”
程未晚打量四周,发现周围都陌生无比,好奇问道:“这是哪?”
凌肆夭将那朵小野花摘下来,夹在书里,随口答道:“已经出天门了,大概是在天门和清月湖交界的地方。”
程未晚向凌肆夭那边走去,身后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条尾巴。
凌肆夭定睛一看,笑开:“晚晚,你是出来遛你那小宝贝儿的?”
程未晚疑惑,向后看去,竟看到千里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一耸一耸的,和一条小蛇毫无两样。
这么一看,的确有点像出来遛宝贝的。
程未晚转头,弯腰,将左臂伸到千里的面前。
千里也跟着撒欢,忽然停下,扬起方方的脑袋,似乎冷静了一瞬间,随后光速地绕上了程未晚的胳膊,尾巴那里还打了个蝴蝶结。
如果程未晚这时回头,就能看到孟先觉牢牢盯着程未晚左臂,那眼神似乎能烧灼一切,如果他面前有一张纸,不必怀疑,那张纸能被烧穿出两个洞来。
孟先觉是在嫉妒那个小白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