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讲着这些事,眸光平静,仿佛完全在叙述另外一个人的事。
程未晚看着孟先觉那副样子,心中隐隐在疼。
“那你,可曾有想过去证明?”
孟先觉对他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他轻轻摇头:“他们需要这样作恶多端的‘我’,真正的‘我’是是什么样子反而不重要,时间的前进,历史的书写,总是需要有人来做恶人。”
程未晚抿唇,无法劝他什么。
他知道,就算孟先觉要去证明自己并没有去做哪些龌龊的事情,这个声音也会淹没在无边的骂声之中。
孟先觉鬼修是真。
这一条,就足以将他打入地狱。
在以剑为尊的天麓,剑道以外的路,就是歪门邪道。
程未晚忽然心疼起眼前这个半大的青年来。
到此,孟先觉才进入正题,他眼神之中氤氲着蒙蒙的水雾,沉声道:“赤金兽,它曾想置我于死地。”
本来是抱着看戏态度,想听孟先觉怎么含混过关的程未晚:“……”
还有这么一层呢?
程未晚渐渐收敛了那点玩闹的心思,他静下来,看向孟先觉,道:“为何?”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孟先觉出生的时候,赤金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