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测这种剧烈的痛不是来自于锁魂钉。”
说着,凌肆夭又按中了程未晚头部的一个地方,这个地方引起了程未晚脑内的剧震,他痛得叫出声,而在他痛呼出声的那一瞬间,马车剧烈颠簸,而下一瞬,帘帐被撩开,却见孟先觉呼吸急促,抬手撩开厚重的帘子,注无出鞘,他满身裹着冰冷的寒霜,抬步迈了进来。
凌肆夭接触到孟先觉的眼神,被冻得打了个寒颤。
他从未在任何一个人的眼中看见过那种目光。
冰冷,杀意迸出,多看一眼,就要被那种眼神封在冰窟里,生不如死。
孟先觉淡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罪魁祸首凌肆夭瑟瑟地收回手,干巴巴道:“没什么事。”
但孟先觉的目光如一只扩张领地的毒蛇,幽暗黑浓的双眸从上而下地打量着凌肆夭,最后停留在凌肆夭虚虚搂住程未晚脖子的小臂上。
凌肆夭无端觉得小臂有些烫,又觉得有无数根细小的银针像是从孟先觉眼里发射出来似的,打靶一样一排一排整整齐齐地戳到了自己的小臂上。
凌肆夭又收回自己的胳膊,用手搓了搓,才觉得好受许多。
孟先觉仿佛这才满意,将那可怕的目光移开,下一瞬又看向程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