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肆夭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他不再披着毯子,而是在这逼人的沉默之中,挺直脊背,将毯子仔细叠好,放到一旁,始终都没有说过话。
孟先觉和程未晚都没有动,凌肆夭看了看他们两个,又沉默地将食盒和餐具收拾好,随口问了一句道:“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回应他的,依然是死寂的沉默。
程未在这篇寂静之中安稳地坐在马车上,抬手掐下一朵柑橘花,悄然输入些灵力,将这些花瓣压干,吸出水份,然后掏出一块还未雕琢过的玉,将花瓣附上灵力,烙入其中。
他给那块璞玉做了一个简单的装饰,然后,郑重地送到孟先觉手中,淡声道:“收好。”
孟先觉眼中的光一刹那变得火热,他嘴角的笑快要压制不住,珍重地收好那块玉,贴在心口:“多谢。”
程未晚看见孟先觉这副样子,心底柔软的那块悄悄地痛了一下。
他忽然想起来,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孟先觉也在以这种目光看他。
这种可怜巴巴,却莫名带着一抹执拗的眼神。
程未晚整理好衣摆,仰头,认真地看着孟先觉:“我和你一起去。”
孟先觉本来已经撩起帘帐,准备吩咐乌重将这辆马车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