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看着,他就觉得痛,但孟先觉竟然一声不吭,甚至还能头脑清醒着为他分析敌人是谁。
程未晚在孟先觉身后,动作稍有停顿,眸光复杂。
“……剑心宗的弟子服制式与天麓其他宗门的都有所不同,刚才坠落下来的时候,极易分辨……”孟先觉说的时候话语有些停顿,似乎是痛到了,在忍耐那份剧烈的痛楚。
“他们,为何要攻击我们?”
孟先觉偏头,眼里的温柔无可比拟,其中甚至还泛着和煦的春光——在炮火纷飞与火焰肆虐的场景之中。
“不是攻击我们,大抵只是在攻击我。”
程未晚一怔。
手滑一下,撬小石子的刀不慎割破自己的手,鲜红隐约闪金的血液就那么流了出来,滴落到孟先觉的背上,正巧让狰狞的伤口愈合了一小片。
孟先觉察觉到不对劲,回转半身,一眼便看到程未晚手指上那个小小的破口。
他轻轻地将程未晚的手抓过来,将受伤的手指含在口中,目光中暗含责备。
意思便是程未晚太不小心。
只消片刻,程未晚感觉到自己手指上那个温热的触感,就好像有一团火,瞬间从脚底板,一路向上,烧穿了脑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