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压低声音道:“隔墙有耳,指不定那人把耳朵贴在墙上听我们说话呢,话不要乱说,如今在天麓鬼修人人喊打,你身份若是暴露,被隔壁那位听去告密怎么办?”
哪料,门页瞬间发出一声巨响,一道人影夺门而入,气喘吁吁大喊:“我才不会去告密的,我根本就不是那种人!”
寂静在小隔间之内蔓延。布衣青年僵在门口,他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喉间干涩,艰难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意识到大事不好。
半晌,程未晚“噗”地一声笑出来。
就连孟先觉也微微弯了弯嘴角。
布衣青年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滑稽,他干巴巴地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呸”一声,来表达程未晚对自己下套的不满。
说到底,也怪自己蠢。
程未晚眨眨眼睛:“别装了,不累吗,凌肆夭?”
布衣青年剧烈地咳嗽起来,他抬起一张痛苦扭曲的脸:“阁下你话最好不要乱说,你刚才在喊谁?”
程未晚一字一顿:“喊的就是你,凌、肆、夭!”
三个字如同炸裂的炮.弹一样毫不留情地击中了布衣青年,他捂住胸口做了个夸张的受伤动作,才有气无力地道:“我真是瞒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