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孟先觉仰头专注地望着他,还在等他的下文。
那目光实在殷切,程未晚只好补上一句道:“你没有病,只不过是犯了个错,什么都想要的错。”
孟先觉尚还未反应过来,忽见程未晚已经撤掉了结界,周围有些小弟子暗搓搓地往这边挪了挪。
程未晚站起身,抱臂漠然地看着他:“肝火旺盛,伴有面红口苦的症状,偶尔体虚易感,该稳定情绪,若是想发泄,尽数发泄出来便是。”
周围那些偷听到的小弟子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还点了点头。
程未晚信口胡诌,回忆着自己还小那会阿姨带他去看老中医的时候那个白胡子老爷爷说的话,张口就来,将那些小弟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程未晚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又转头嘱咐弟子们几句最近别惹他们孟师兄生气,便拍拍手,伸手拂掉孟先觉还攥着自己袖口的手,一双眼睛大而有神,双唇开合,声音是从胸腔里发出来的:“放手。”
孟先觉手指间渐渐失力,最后垂落下来,眼睛也是低垂着的,看起来不太有精神的样子。
程未晚转身走出几步之后,徒留小弟子们面面相觑,其中有几个还暗戳戳地决定,等这个风波过了,要带师兄去凡间的花楼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