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觉察觉到程未晚的隐忍,稍有疑惑,但还是静静等待着程未晚下面的问题。
程未晚呼出一口气:“这个咒印是做什么用的?”
孟先觉看他,神情像是春水乍暖:“头还痛吗,若是不痛,你知晓与否,都无关紧要。”
程未晚所有的坚持隐忍在这一个问句发出之后分崩离析,他顷刻间就失去了所有耐心,倏然抬剑,剑尖直刺孟先觉。
“我的痛苦都拜你所赐,你最该知晓”,程未晚偏头,眼中尽是冷光,“有凌肆夭的符咒帮我屏蔽痛觉,你看不到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失望了?”
孟先觉脸色稍变,心海肆意翻腾:“……凌肆夭?”
程未晚的剑向前送了一送,沉声道:“你的意思,就是不愿告知于我符咒的作用?”
孟先觉毫不闪躲,刚要说话,变故就在这一刹发生。
在剑尖即将刺进孟先觉皮肉的时候,孟先觉体外凭空多了一道坚硬的屏障,那屏障外流动着大量复杂难解的符咒和咒文,那一刹,程未晚只感觉到一阵剧烈强力的痛和难以忍受的压力。
他被一股大力弹开,这股力量直中他心口,像是在心中落下了一道锁,那锁越收越紧,勒得他绞痛难忍。
程未晚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