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逐渐转化为一种难以化解的忧郁。
程未晚继续道:“倒是你,你品行如何?”
章成灿的脸色一刹那就变得难看,而程未晚看着章成灿脸色的转变,表面上面色不变,心中却是在作呕不断。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里,如果他要回家,他就要暗中观察着章成灿的一举一动,要每天都与这个道貌岸然的垃圾打交道,他就忍不住胃里的翻腾,忍不住那种干呕想吐的感觉。
章成灿咬牙愤然道:“我是天门弟子,我行事自然光明磊落,倒是孟先觉,孟先觉心思歹毒,蓄意残害同门师弟,而且,而且他就是鬼修,像你们这种大能,不应该最厌恶鬼修才对?”
程未晚眉头微抬,饶有兴趣地问道:“就算是天门之中也有败类,我又为何要厌恶天下所有鬼修?”
程未晚面上没有显露什么,但心中大致有了猜测。不管是原著还是现在,章成灿都是有算计在的。
孟先觉的鬼修身份成了一个最好用的利器,一个随时能让章成灿握在手里,重伤孟先觉的利器。
章成灿成了哑巴,光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他愤恨地捂住肩膀的那个伤口,艰难地坐起,一双眼之中竟是藏了仇恨:“今日你若不听我的,改日休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