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心中气不过,脸上带着些嘲色:“这事你不该是最清楚的吗,何必过来问我。”
孟先觉抿唇,心头稍有轻松,他无视了程未晚面上带着的嘲讽意味,只是感觉到那时常纠缠着他的头痛仿佛在遇到程未晚的那一瞬间消失不见,他安下心来,斟酌着字句道:“那……晚晚,你为何来了这边?”
程未晚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这口气怎么也顺不了,只好蹙了蹙眉,一副没有听到孟先觉话的样子,闭目养神,不和他见识。
孟先觉见程未晚不理自己,垂下眼睫,藏去眼中一闪而逝的落寞,语调和语气都放轻许多:“晚晚,这里危险,你伤还没有愈合,一会找机会我送你出去……”
“孟先觉,”程未晚腾地睁开了眼睛,他转过头,双眼直直望向黑暗中孟先觉的那个朦胧昏暗的影子,“第一,我的名字是程未晚,我并不喜欢任何我讨厌的人喊我的小名;第二,孟先觉,你要搞清楚。”
孟先觉静静盯着他,在认真地听他讲话。
程未晚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他于狭窄昏暗的长方形空间之内勉强着撑起上半身,有些严厉地盯着孟先觉:“搞清楚,我来这里不是为你,也不是为了什么天麓的爱与和平,我是为我自己。”
为我自己,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