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向孟先觉走去,示意道:“你的手在流血。”
程未晚醒来的一瞬间,孟先觉的目光就粘在程未晚的身上再没移开过。
程未晚每向他走近一步,他就更口干舌燥一分,心中躁动不安,食道顺着喉咙的那一条线都酸麻难忍,他喉结上下抖动,张了张口,干涩的喉咙艰难发出一声“前……辈……”。
胃袋里不断在反酸,食道溢满了酸苦的液体,偏又有一把刀正中他心口,那些剧毒带有腐蚀性的液体就这样一点一点腐蚀掉他的心脏,渐渐蛀空,一无所有。
程未晚下一瞬就握住了他淌血的那只手。
孟先觉僵滞在原地,刹那间忘记了思考。
程未晚半蹲下身,双手捂住那只还在流血的手,殷红的血顺着程未晚瓷白的手腕流下,洇开在他雪色的长袍之上。
“受伤了怎么也不处理伤口?”声音温柔,这让孟先觉难以抗拒。
孟先觉难以思考,他费力地低头去看程未晚,却不知为何,眼前出现了些水汽,导致他看程未晚的时候,都看不清他的模样。
程未晚仰头,清澈透亮的眼睛像是一颗珍贵的红宝石,他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根本看不出来他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煎熬,他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