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程未晚痛得浑身战栗,却仍然坚持着站立在原地。
只要他没有倒,他就是接下了这三招。
凌肆夭在后台急得迅速关闭了所有的痛觉传感器,可也已经晚了,他看着站在雪地中央那个白衣几乎要全被染红的程未晚,有点心疼。
孟先觉擦干净眼前模糊的血,他自己都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踉踉跄跄地,腿软没有力气的时候就算手脚并用也要走向程未晚。
只差一步时,他已经被那刺目的白光刺得睁不开眼,他眯着眼,凭着感觉走向程未晚那边,声音嘶哑到有些难听:“前……前辈……”
昆仑树也被程未晚惊到,他虽不愿,但自己已经力竭,也只能说话算话,从自己本体之上灵力最丰富的那一块剪下一根枝杈来,扔到程未晚面前,还带着怒气就走了。
他这一场,至少还要再恢复两千年。
昆仑木离体之后迅速衰败,成了一截枯枝。
在昆仑树走的那一刻,程未晚忽然卸下全身的伪装,力气一松,就瘫倒在地。
孟先觉迅速冲上去,扶起程未晚,收紧的双臂止不住地颤。
只是他一眼便看到程未晚被冻得红了的脚趾,几乎是下意识的,伸出一只手去,将那几个红彤彤的脚趾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