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若不打死他,他却要打死你哩。”猴子有些无奈,不就是打死几个毛贼?
顿了顿,猴子又道:“不瞒师父说,我老孙五百年前,据花果山称王为怪的时节,也不知打死多少人,何况区区几个毛贼?”
唐僧道:“只因你没收没管,暴横人间,欺天诳上,才受这五百年前之难。今既入了沙门,若是还象当时行凶,一味伤生,去不得西天,做不得和尚!忒恶!忒恶!”
见唐僧絮絮叨叨,猴子也来了气,想他堂堂齐天大圣,敢于十万天兵天将、漫天仙佛大战,哪里受过气?
“你既是这等,说我做不得和尚,上不得西天,我回去便了!”
猴子有些恼火,拉着林逸,便将身一纵,架起筋斗云,直接离开了这里。
“老孙去也!”
只远远的留下一道声音。
唐僧抬头一看,却早已不见了猴子与林逸的身影,悲怨不已,道:“这厮!这等不受教诲!我但说他几句,他怎么就无形无影的,径回去了?罢!罢!罢!也是我命里不该招徒弟,进人口!如今欲寻他无处寻,欲叫他叫不应,去来!
唐僧只得自己收拾行李,捎在马上,也不骑马,一只手柱着锡杖,一只手揪着缰绳,凄凄凉凉,往西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