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恩,我那梁山大寨的前寨主王伦,与那柴大官人也颇有些渊源,所以特地去一趟沧州,与柴大官人赔个礼。”
裴宣、邓飞、孟康纷纷点头,原来如此。
邓飞是个莽汉,有些不忿,直言道:“早就听闻那白衣秀士王伦,心胸狭窄,不是什么英雄,哥哥夺了他的寨子,也就夺了。何必因为这些小事,亲自去与那柴大官人赔礼?”
在他看来,林逸已是自家哥哥,麾下有梁山泊大寨,兵马上万,地位远胜那柴大官人,何必因为王伦与柴进的一些渊源,就去赔礼?就算是赔礼,派人送一封书信,送些钱财礼物便是,又何必亲自走一趟?
孟康也点了点头,表示正该如此。
裴宣却道:“我也久闻柴大官人大名,河北地界小弟比较熟悉,既然哥哥要去沧州,小弟便随你同去如何?”
“好!”林逸点了点头,自无不可,他与媳妇儿宁可可这次下山来,特地带上了豹子头林冲,一是林冲曾受柴进大恩,二来便是带一个熟悉大宋之人。
他们夫妻两个可都是穿越客,对大宋不怎么熟悉。如今到了河北地界,有熟门熟路的裴宣愿意带路,自然更好。裴宣虽是京兆府人士,但在饮马川落草已有段时日,对河北地界熟悉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