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向我效忠,否则死!”
黄钟公、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丁坚、施令威等人,脸色各有不同,有的面露沉吟,有的意动,有的看向黄钟公。
黄钟公略一沉吟,叹了口气,道:“我四兄弟身入日月神教,本意是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好好作一番事业。
但任教主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我四兄弟早萌退志。
东方教主接任之后,宠信奸佞,锄除教中老兄弟。我四人更是心灰意懒,讨此差使,一来得以远离黑木崖,不必与人勾心斗角,二来闲居西湖,琴书遣怀。
十二年来,清福也已享得够了,人生于世,忧多乐少,本就如此……”
言下之意,却是不屈服。
黄钟公已不愿追随任我行,否则当年也不会萌生退志,既然天意如此,还不如死了。
“大哥!”黑白子惊叫一声,显然跟黄钟公意见不同,他想活命。
秃笔翁与丹青生陷入沉默。
丁坚与施令威亦是如此。
可以活命的话,只怕没几个人想死。
“既然如此,老夫就成全你!”
任我行哈哈一笑,笑容有些狰狞,任谁被关了十多年,看到关押自己的“牢头”,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