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至于吧？为什么你要这么悲观，我给你算过命，也送你月桂酒延年益寿，你还觉得自己活不长？”他有些无奈。
顾命凡扭头，意味深长地望着他。
“怎么了？”苏集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盯着自己。
他说错什么话了吗？
顾命凡垂眼，平静地说：“注定了的命运，会被改变吗？”
苏集忽然想到天蓬元帅等人讲起的，顾命凡的前身。
天赋异禀的修士，献祭自己拯救人类，却因此永远活不过40岁。
即便顾命凡现在死了，他的转世依旧会早夭。
注定了的命运，会被改变吗？
苏集也不懂。
“你不奋力一搏，怎么知道能不能改变呢？不做，那肯定改变不了，做了，或许有可能，不是么？”他说。
“也许吧……”顾命凡不知在想什么。
包厢内一度陷入沉默。
忽然，房门被打开。
郑皓然面色严肃地走进来，抱拳：“苏道友，好久不见了。”然后，他又对贺君鸣、顾命凡点了点头。
苏集微讶：“郑道友？你怎么……”
郑皓然打断他的话，说：“我受命前来保护拍卖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