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了全力去扯吊坠上的绳子,却把自己的脖子勒得生疼,绳子一点反映都没有,
我闹了半天,才无力的放开手,想哭,却根本哭不出来,就颓废的坐在地板上,
这时陈文哲才走了过来,蹲到我的身边,抬手揉顺了我的长发,又温柔的拿起我的手:“这样,只会自己痛,何必呢,”
然后很自然的抬手摸上我的脖子,我的脖子上全是勒痕,都是我自己扯绳子的时候留下的,他的手凉凉的,本来火辣辣的痛也减轻了几分,
不过我还是抬手推了他一下:“不要碰我,”
他的手就缩了回去,然后叹息一声:“这个绳子和这件旗袍,都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也是血契之约,只要我魂飞魄散,他们就会消失的,”
他的声音也有些幽怨,很轻很轻,然后也坐了下来,与我并肩坐在一起:“其实,贺家的女子都是极阴体质,能招鬼,”
我不说话,我在没有认识他之前,从来没有遇到鬼,
所以,我不信,
“而且体质太阴寒,克夫,”陈文哲又继续说:“所以,适宜招鬼夫,”
什么狗屁话,我娘也姓贺,她还是找了我爸爸生了我,我可是人,不是鬼,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