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果能拜在楚云泉大师门下的话,肯定忘不了你的举荐之恩啊,话虽这么说,一会儿能不能拜师成功,我是没有任何把握,就全靠你自己了,”
“我明白,”陈晨点头,
忽然雷洪放轻了脚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陈晨手塔凉棚抬头望去,湖畔的一颗杨柳树下,只见头戴草帽的左振川正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一双赤脚上还粘着一些湿泥,跟田间的老农没什么两样,他单手执着六七米长的钓竿,正一动不动的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上那枚鱼漂,
那根钓竿是一截青竹所制,末端有小孩手臂那么粗,少说也有好几斤重,长达六七米,常人单手举着末端恐怕都坚持不了两分分钟,但足足十分钟过去了,左振川的右臂连颤都没颤一下,
雷洪带着陈晨走近,不敢轻易上前打扰,按道理左振川应该看到他们来了,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随后的两个小时里,左振川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像极了一尊雕塑,陈晨万分愧疚,他直挺挺的站两个小时勉强可以撑住,雷洪年纪大了,加上长期养尊处优,在太阳底下一直汗如雨下,可又不敢乱动,生怕惊扰了湖面之下的游鱼,影响左振川垂钓,
片刻之后,左振川终于动了,他举起钓竿,什么都没有,鱼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