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了手,所以才会泰然处之。
白水愁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收刀。
仇恨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恩情也不是说丢掉就能丢掉,至少她不是这样的人,要不然也不会甘心情愿加入风影。
“我不想杀你,但你又放不下那段仇怨,如此不妨我们平心静气的谈一谈。”
“谈”
白水愁不认为还有什么商谈的余地,如果有,也不会留到现在。
“你如果觉得我亏欠了你,我也不反对,我此行的目的和天外十八楼有关,如果计划得当,一旦天外十八楼开启,其中利益不可估量,你若愿意便和我同行,到时候你就有一飞冲天的可能。”
孟子陈倒也没有隐瞒,虽然他对郑辉煌开启天外十八楼的可能很不看好,但也不是全无可能,就如一直以来的那些尝试者,纵然有前车之鉴,却同样趋之若鹜。
“千万年以来天外十八楼都不曾被人开启,难道你就有把握”
白水愁侧目,这个饼画的还真大,只是大到了让人无法接受。
“把握自然没多少,不过你可以往长远一点想,我用了不到两个月时间从籍籍无名变成了截流大典的首秀,你大可以一直关注着我,我若得利,少不了你的,直到你感觉已经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