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了。
被吊在大门是的灰狐狸双眼紧闭,白鱼一样的身体不住颤抖着。
站在门口的老妈子涂满脂粉的老脸就跟被刨了祖坟似的,她几次想让人把灰狐狸从大门上解下来,最终都没敢付诸行动。
廖景轩安慰了几句秦绾绾,让她先回去,然后走到灰狐狸跟前。
“姑娘,天大地大也没有己的命大,你告诉我是谁要杀孟子陈,我廖景轩必然保你一命。”
灰狐狸没有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
久久得不到回应,廖景轩微微一叹,不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想想也是,修为被废,又受辱至此,苟活下去或许将是无边的折磨。
廖景轩带着南岳武士走了,但是围观的人还在,仿佛根本看不够。
日上中天,千月楼的大门前还是有很多人,却始终没有人敢去动灰狐狸。
至于那些想进千月楼玩风弄月的人们,也只能是望而却步。
和千月楼相隔一条街的祥云酒楼上,一袭青衣的白水愁正看着自己的妹妹,流动在袖手之间的尘埃刃卷着气流带动她衣袂微扬,明亮的眸子却仿佛已经定格。
千月楼的大门,在定格的眸子里就是无间炼狱。
为何这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