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轻声问：“你没事吧？”
白黎面部僵硬地微微扭转视线，正对上站在旁边的江延焦急的视线。
“崔斯……”
“崔斯！”克里斯惊惶地松开了权杖，慌慌张张地蹲下身，“崔斯！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你！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医生！”
崔斯蹙起眉似乎不太舒服，他没有理会克里斯扶他的动作，只低头温柔地看着白黎，仿佛要将她印刻进灵魂深处。
白黎怔怔地看着他，这一刻她脑海里一片空白，没有对崔斯的怨恨也没有对他的同情，更没有其他复杂的感慨，只是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崔斯！”克里斯焦急地拉着他，“我带你去看医生！”
崔斯没有理会他，只轻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说完他猛地咳嗽了一声，血一下子喷洒出来，飞溅到白黎脸上。
温热到发烫。
他轻声说着对不起，也不知道是在为哪般道歉。
但是白黎一下子听懂了，她怔然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没说话。
崔斯苦笑一声：“虽然这么做……很卑鄙，但是现在我……真的要死了，所以请……听我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