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进志反而愣了愣,随即失笑:“瞧你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爸爸这么大年纪了,当然有巅峰,也会有低谷,那段时间大概就是我人生的最低谷了,警察找上门的时候我就知道出事了,但是被捕后发现事情远比我以为的要严重得多,那个时候我根本来不及思考自己的命运,每天我都在发愁,你妈要怎么办,你要怎么办,白悦要怎么办,白驰要怎么办,我的孩子最大的才上初中,而且还不听话,最小的才小学,也是个难管束的性子,每天都在想如果我死了你们该怎么办,这么想着想着日子就一天天过来了。”
白黎沉默地听着,又听白进志问道:“所以白黎有什么问题,也跟爸爸商量行吗?爸爸的人生已经很短暂了,但爸爸并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你上次从非洲满身是伤回来,你妈哭得眼睛都要瞎了,偶尔也体谅一下我们做父母的心好吗?我们真担心哪天你失踪了我们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白黎抿了抿唇,抬手揉了揉眼睛:“最近遇到一件麻烦事,我在我运送的保险箱里发现了一个被文物贩子盗走的佛像。”
“什么?!”尽管知道事情肯定不普通,但是听她说出事情白进志还是难以平息内心的惊怒,“这是怎么回事?!”
白黎扶额:“我也不知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