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看着每个人都像是在看一个死物，即使别人对他提问，他也是面不改色的笑容，反而令人有些恶心。”
白黎趴在桌前仔细对比了两个视频，发现果然如同江延所说的一样。
而且近几年好几个视频上的人物都和慈善活动上的表现差不多。
“如果说，他这几年真的去上了进修班，也是说得过去的。但是。”江延话锋一转，又点了一个视频出来，“这是年初海兹默尔的说明会，他也出席了，但是这次的表现同几年前一样，或者说连几年前那个说明会的表现都不如，你看他的面色非常阴郁，不跟人对视甚至低着头看着地面，表明他对这次活动是抵触的，可能他常年受到了精神上的压迫。而且他和旁人的间隔距离也可以看出，他的人际关系很差，你看这里，他对工作人员露出笑容的时候，笑得很勉强，肌肉都像僵掉了似的，和之前对笑容运用自如完全相悖。”
白黎没有说话，她被江延说得后背发凉。
她迟疑着道：“你的意思是……这是两个人？”
江延点头：“是的。”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既然这样，找她说话的到底是真的崔斯还是假的崔斯？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江延道：“我听他说话有些磕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