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你是觉得用金钱可以收买我们然后把他卖给你?”
“怎么会是卖呢?”白黎奇怪地看着他,“安德烈先生,看来您还是没有明白,我把我的身份告诉你,不是告诉你我多么有钱,而是对您的坦诚,江延我势必要带走的,因为他不能留在这里,至于我支付您支票则是我对您的感激,他是无价的,但是我支付不出与他同等价额的物品或是金额,所以只能给支票聊表心意。”
安德烈看着她:“那你能联系上他的父母吗?他的父母总有证明吧?”
“这恐怕不行。”白黎摇了摇头,“他的身份很麻烦,他的父母知道他失去记忆的话,会停掉他手上的生意,所以很抱歉我不能这样做。”
安德烈不能理解:“到底是生意重要还是人重要?!”
瑞莎端着果汁出来,听见他如此疾言厉色,忍不住劝慰道:“你好好说,对方只是个姑娘而已。”
白黎冲着瑞莎微微一笑,正要说话,就听见江延淡声道:“安德烈,既然是要停掉我手上的生意为代价,那还是不要了。”
安德烈愣了愣,随即急了:“你……”
“他说得对。”白黎笑眯眯地点头,“江延是家中独子,但所有的表兄弟和堂兄弟都在为他家工作,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