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显,让她不要出去。
两辆车停了下来,为首一辆车上下来一个穿军装的中年人,他砰的一声甩上车门,快步走过来:“上校。”
顿了顿又看向江延,嗤笑一声:“这不是江太子么?”
江延平静地直视他,几年前他和这位毒蛇一样的人物在伊斯坦布尔港交过火。
这是阿拉库特。
他的父亲是国内前军政要人,而他本人自懂事开始一直在西欧各国犯罪。
即使入狱也有跟他父亲交好的政治家将他捞出来,并且在国内拥有个人武装私人部队,连正规军也不放在眼里。
同时,他也在CIA的名单上。
上校迟疑了一下道:“阿拉库特先生,江太子这次来是运输FIM92刺针导弹。”顿了顿又道,“我马上叫他们离开。”
“等等。”阿拉库特冷笑一声,“FIM92刺针导弹?我看不止吧?江太子?如果我没记错,你的飞机上应该还有两个记者和十个医疗援助者。”
白黎坐在飞机上,这话倒是不偏不倚传到了她耳朵里,同时后方的货物箱有人紧张地动了动。
“没有。”江延淡淡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要先离开了。”
“江太子。”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