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眸光微微一闪:“你察觉到了?”
“也是调查之后才发现的,南非分公司?说出来海兹默尔自己的员工都不信。”白黎支着下巴看着他,露出意味深长地笑容,“海兹默尔到底在那里做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呢?”
她翻开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不过我打算先沿着另一条线路调查一下。”
江延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白黎首先要去一趟伦敦。
第二天早上,江延和白黎都要去机场乘坐飞机离开,两人的航班间隔大约一个小时,就一起在候机大厅等待。
白黎一边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数据代码,一边漫不经心地问:“昨天参加完葬礼今天就回去?”
江延轻轻“恩”了一声:“去世的是我伯父的私生子,他在巴西被狙击手射杀,一枪爆头。”
白黎诧异地看着他,就听他又道:“那个私生子很小的时候就被带进家族里了,一直被视作家族的一份子而受到同等教育,也或许是这个原因,才被派去了南美。”
这也就难怪一个私生子还有江延大动干戈专门飞过来参加葬礼了。
“怎么不是把遗体运回新加坡?”
江延看着大厅外的停机坪:“一来尸体保存麻烦,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