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发烧了，情况不错，医生说慢慢调养，慢慢恢复。”
她还是没说心脏问题。
白黎理解她，张素洁的内心应该也不好受，她摸了摸床边的手轮，示意要坐起来。
张素洁就转着手轮把床升起来，又拿枕头给她垫上：“舒服些。”
白黎靠着床，确实腰部舒服多了，又道：“妈你先坐着吧。”
“我给客人倒水。”张素洁拿纸杯倒了一杯水递给白进志边上的女人。
那女人忐忑地接过水杯，求助地看了白进志一眼，白进志顿了顿：“白黎，这是你妈，杜雅。”
白黎又看了那女人一眼，发现有点眼熟，她点了点头：“您好。”
闻言杜雅的眼泪顿时流了下来：“小黎，你终于醒了，这段日子真是担心死我了，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恢复得还可以。”白黎规矩地回答，又看向白进志：“爸，你要吃水果么？柜子里好像有水果。”
“我不吃。”白进志拍了拍她的手，“我坐一会儿就走，免得你累着。”
白黎摇了摇头：“聊聊天而已，不会。”说罢又扭头看向杜雅：“柜子里有水果，您要吃的话可以自己洗。”
杜雅高兴地点点头，边拿出一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