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我说出去的话……”
“不！我没说！”
白黎无所谓地耸耸肩：“好吧。”顿了顿，她又视线下移看向张雨的包，“你需要钱？”
“也不算。”张雨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在阶梯上坐了下来，“纯粹好玩？”
好玩？
白黎挑了挑眉，面上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为什么啊？”
“不知道。”张雨迷茫地看着对面的灯火，“有时候有种巴不得自己变坏的感觉，很坏很坏。”
“然后呢？”
“然后……”张雨突然站起身，恶狠狠地道，“去嘲笑他，把他踩在脚底下，然后杀了他！”
“想法挺暴力的。”白黎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地表情，“这么恨他，是你前男友？”
“不是。”张雨顿了顿，“是我爸爸。”
“你爸爸？弑父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呀。”白黎半开玩笑地道。
“他本来就是十恶不赦的人。”张雨冷笑道，“他那样的人继续活着才是祸害人间！”
“哦？怎么个十恶不赦？”
张雨沉默了许久：“我爸，你或许听过，或许没有听过。他叫张万强。”
白黎笑容一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