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到底是谁？！”王化气得脑袋冒烟，恶狠狠地将手边一个穿着暴露正在试图挑逗他的女人扯着头发就扔了出去，随即破口大骂，“你他妈别试图挑起我的怒气！”
女人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道了个歉，随后退到一边。
齐助理眯了眯眼：“应该不是白黎，看他们的做派，倒有些像道上的人。”
“道上的人？”王化冷笑一声，“道上的人谁敢……”声音却又渐渐小了下去，一眨不眨盯着齐助理，“你的意思是？”
齐助理点了点头：“王总，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不如等我先去张哥那里探探口风？”
王化想了想：“也好，总好过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
但足足两个小时张万强都处于通话中。
“实在不行，送到南方去。”张万强点了一支烟，握着手机道，“不然还能怎么办？”
“档案可是消不掉的啊。”电话里面的女人急道，“你就打打关系就好了啊，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到时候进重高也没什么问题啊。”
“我是可以。”张万强呼出一口烟圈，“这些年我供你们好吃好喝，你们闯祸了还要我给你们擦屁股，现在还要我跟人说那是我私生女？腆着老脸去让人帮我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