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笑着摆摆手:“严叔叔客气了,我和严宏光是朋友,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严局盯着她看了良久,见她神色坦然,心里松了一口气。
看来早恋问题明显不存在。
白黎摇晃着酒杯,严宏光的身份她早就知道了,严局是南下干部,在定江简直被奉为座上宾,虽然他一度认为严宏光让他抬不起头,不过自己的骨肉始终还是疼爱的。
众人又开始寒暄,互相夸着对方的孩子。
白黎已经喝了四杯水了,有些尿急,她低声对肖亦道:“我去一下厕所,一会儿就回来,帮我看好严宏光,他胆子小。”
肖亦忍住心里的酸水,大度一笑:“你去吧,我会看着他的。”
厕所在一楼走廊的尽头,白黎走到门口才发现挂了一个“正在清洁”的牌子,她只好去用庭院里的小厕所。
用庭院的厕所要穿过一楼的厨房绕过花圃,走过厨房刚走出几步,她就听见一个男人声音狠戾地道:“这是什么意思?王总,这可和我们说好的不同啊。”
对话显然不太妙,白黎当机立断躲到了花圃后面。
男人似乎是在讲电话。
“王总,我可不管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李高峰没了,青县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