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给白黎:“白黎啊,你爸爸在家我也不好当面跟你说,你爸爸说,他在缅甸遇到两个新加坡的赌石玩家,几个人聊得十分不错,对方还教了他不少手段,我也查了一下账,似乎没什么问题。”
白黎却没有张素洁这么放松警惕,张素洁毕竟不了解这一行。
“新加坡的赌石玩家?”她眯了眯眼,“这么巧合?”
“缅甸的赌石大会据说世界各地的玩家都会来,遇到也不奇怪吧。”张素洁道。
“但是人家把看家本领教给一个刚认识的陌生人,这说得过去?”白黎还是不相信。
这一阵张素洁也被白黎搞得提心吊胆,如今放下心来,却是不愿意再纠缠这件事,好言相劝道:“好了白黎,你爸不是个糊涂的人,在商场闯了这么多年,眼睛毒着呢,没那么好糊弄。你也甭操心了,我觉得这事吧,应该靠谱。”
白黎冷冷一笑,也懒得再说什么。
白进志不好糊弄他是相信的,但也只限于他熟悉的领域。
看来只摔一个跟头还是摔不痛的。
白黎思忖片刻,拨了个电话,接通后伴随着激烈的摇滚音乐和男人女人调笑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
少年刚发育成熟的嗓音微微低沉暗哑带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