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鸿一巴掌扇了过去,“不想死的话,你也给我下去。”
女子不知道秦鸿因为何事突然变成这样,颤巍巍地应了一声“是”,披着半件衣服就退出了秦鸿的房间。
百发书生看着出来的女子,眼睛发出绿色的光,女子因为仓促之下,身体没有掩盖好,胸前白花花一片给两个护卫看的一清二楚。
“这五皇子还真是会享受。”粗壮男子感叹了一句。
布袋中有一信,信中只写了四个大字:”称皇,敢否”
余下布袋中摆在三个大小各异的瓶子。
“有点意思。”秦鸿并不愚钝,如此明显的意思他自然明白,只是他不知道来着究竟是何人,是否是父皇派的人,为的查探自己,又或者是自己那几个兄长。
“你们要玩,我就陪你玩,白涵,你进来一下。”
白发书生走进房内,低头拱手道:“五皇子有何吩咐”
“你去查一下,今夜我那四位皇兄在哪里在做些什么一定要仔仔细细,还有的就是看他们府中有没有人出门。“秦鸿收起布袋,这里面的东西可不简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