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倒水,又拿了一点卤好的毛豆和茶蛋,二哥和以前还真是不太一样了,话少了,做事也敞亮多了,
张予桐和我说了那天的情况,简直是一生的阴影,说着说着我们就哭了,一起咒骂于洪才,
嫌他关的时间太短了,
她咬着牙道:“好在他要关那么多年,老娘绝不会怕一个糟老头的,等我收拾他,”
天生道:“你们的店晚上也不要开到太晚,现在天得早,不安全,”
二哥也点点头:“我们也是这样想的,这就要关门了,”
正说着呢,外面有人推门进来了:“王家老二,你在家呢吗,”
我们全都往外面看,一个六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矮胖的身材,穿着大红棉袄,原来是我们村赤脚医生的娘朱婶,
因为她儿子医术不错,村里谁家有病了都去找他瞧,所以她在我们村还是很有人缘的,
她见到我也在,急忙打招呼:“巧儿你也在啊,正好,我就一起说了吧,”
我们赶忙迎着她:“朱婶,这么晚你咋来了,”
朱婶道:“我来参加亲戚的婚礼,正好我儿子让我过来捎个信,”她说完停顿了一下,
我的心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看了一眼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