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用她的一生的大事换取所谓的好日子,她难道不是这家的一员吗
那之后的一个多月家中鸡犬不宁,许稚不闹不哭,只两个字:不嫁。
大嫂哭、闹,甚至寻死做威胁,大哥离家的时间愈长,许稚已经很少见大哥,每次见面也都无话可说。
只要大哥不说,不松口,许稚还有希望。
直到那次大嫂抱着侄子哭闹要回娘家,已有月余没跟许稚主动开口的苏会说道:小稚,你就应了吧,这事于你而言无任何坏处,你你也为这个家想想。
那一刻许稚知道谁都帮不了她,最亲的大哥尚且把她推向火坑,她还能指望谁
离家之前没想好到哪里,女子成日在家,对外面的世界知之甚少,但她义无反顾,已无留恋的人和事。
只未料到,醒来已是千年,这里的一切和她生活成长的庆历朝全然不同,男子留着极短极短的头发,女子有长发有短发,或散或随意一扎,无人同她那时代的女子一般梳复杂的头发,连服饰都极其简单,女子甚至露出胳膊和大腿,这在庆历朝是无论如何不被允许的,会被指责有伤风化。
许稚是吧我就这么喊你了,我看你也没个手机,除了身份证以外,我们不知道帮你联系谁,送你来医院的那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