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光环顾一周,这个从冉姝爷爷辈开始负责藏人的地窖,居然轮到他了,他脑子里想的什么东西,兰蔚自己都搞不清楚。
看着想着,兰蔚有些犯困,用手支着下巴闭眼打盹,活动墙被慢慢推开,相邻屋子里明亮的蜡烛光照了进来。
兰蔚一下清醒了,从地上蹦起来揉眼睛,边对冉姝笑。
☆、神婆1
意识漂浮着,一时上一时下,许稚竭力让自己醒过来,总有一股力量拽着她让她继续睡,憋足劲猛地睁开眼,眼前逐渐清晰,许稚觉得脑袋有点疼。
这是哪里,白花花一片,她记得自己从家逃出来了啊。
不,不对,她在路上被击中后脑勺,自己昏过去了。
你醒了带着欢欣的女声,一个脑袋出现在她视线里,白衣服,白帽子,还戴有白色的面巾
这些衣服为什么如此怪异,这种面巾她也从没有看到过。
你叫许稚吗
是,你是大夫
蒙面女子眼睛弯弯,应该是在笑:我不是医生,是护士。
许稚靠在床头平静的让她检查,她在女子里算诗书通晓,医生护士这两个词从未听过。
不过看这姑娘神情和善言语温和,当不是坏人,她身无分文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