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没了头绪的宋漾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单尧,现在只有单尧能救她,只要他否认这个说法,她就不用操这个心了!
呃,单单单单单单尧那个我紧张到语无伦次,话也说不完整,这是宋漾的一个小毛病,忽然受到刺激讲话就会结巴,特别是这种相当于惊天闷雷的大刺激。
单尧无力,将另一只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双手同时撑住自己隐隐发晕的脑袋:就是你想的那样。
哄!
宋漾被炸了个头晕眼花。
居然被她猜对了她真的是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
见宋漾眼睛发直,愣愣的呆在那半晌不能动,单尧不忍心了,用类似安抚的轻柔语气说道:其实不用太担心,我只是提醒一下,不一定会发生。
不,宋漾有个极不祥的预感,这事一定会发生的!
今天在阳台上偶尔发现对面可能有狗仔在拍这个房子,可是,并不能保证狗仔就是今天才过来的,有可能昨天、前天甚至大前天,那群人已经在外面,用长枪短炮对准这里了,只是今天恰巧被她发现。
而宋漾,每天都会上阳台晾晒衣服,有时候穿毛衣,有时候穿家居服,有时候套件羽绒服,可她从没有戴过口罩和帽子,今天是掸尘才全副武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