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的眼里泪珠也直打转。
“抱歉,白兰姐,我下手好像太重了。”高峰故作一脸歉疚地看着白兰说道。
白兰擦了擦眼睛,嘴角强行挤出一抹笑容,“高峰,你下手轻点,姐姐我还是第一次,可受不了这种程度的疼痛。”
高峰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又继续给白兰治疗着。
随着高峰的不断治疗,白兰忽然感觉一股热热的、痒痒的感觉从她的右脚传来,一股酥痒的感觉也从她的心底涌了起来,让她有些坐立不安。
高峰也不动声色地抬头瞟了一眼白兰,当他看到白兰的模样不对劲儿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暗笑不已。
他的这种手法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手法,被按摩的那人心里会像是有几百只蚂蚁在爬着,那种痒痒的却又不能抓的感觉是让人最为难受的。
高峰也不管白兰此时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感受,他只是继续有条不紊地给白兰治疗着。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高峰突然收起了手,结束了这段治疗。
而就因为刚才那二十多分钟的治疗,白兰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淋漓的香汗,脸颊透着粉嫩的红晕,娇艳欲滴,似水般的眸子中流露出点点的羞意,异常的迷人。
她整个人靠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