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的一句话让柳月烟整个人都呆住了,片刻后她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俏脸通红,羞愤无比地冲着高峰喝道,“高峰,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丧心病狂脱、脱衣服你想对我做什么”
看着怒气腾腾的柳月烟,高峰也愣了好一会儿,旋即他便意识到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出了大问题。
这话听起来的确像是耍流氓。
高峰有些不好意思地冲着柳月烟笑道,“刚才是我没把话说明白,我的意思是你把衬衣卷起来一点,这样的话我也好给你施针。”
柳月烟又是一呆,脸颊浮起一抹绯红,她又羞又气地瞪着高峰说道,“你这混蛋能一下子把话给说完吗万一被人给听到了,那、那我还怎么见人”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那你现在可以配合我了吗”高峰不想跟柳月烟浪费太多的时间。
虽然知道高峰不是耍无赖,但是一想到要卷起衬衫直接露出肌肤,柳月烟就始终感觉一阵面红耳赤,她犹豫了许久后才看着高峰弱弱地问道,“可以、可以不卷起来吗”
“当然可以啊,那样的话我就隔着衣服施针,到时候要是扎错了位置,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别怪我。”高峰满脸无所谓地说道。
一句话将柳月烟给说的无语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