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英子用手扇了扇,把湿手帕盖在我鼻子上,远远躲开。
又过了会,我就觉得浑身跟蚂蚁爬似的一阵阵刺痒,骨头节也喀吧喀吧直响。我慌忙爬起来在身上乱拍。
英子问我怎么了,我一边拍一边凑她手电筒跟前找蚂蚁,“我身上爬满虫子,痒的难受”在身上乱翻找挠,英子冷不丁对着我后脑上就是一拳,把我的打的一阵晕眩,摇摇晃晃扶着石洞才没摔倒。
恼火的不得了:“你神经病啊,又没惹你,老打我干嘛”
英子一点没生气,戏谑的表情看着我:“还皮痒不”
把我气的:“你才皮痒,你们一家都皮痒哎,怎么回事”身上竟然不痒了,在身上翻看了半天,哪有什么蚂蚁啊,什么虫子都没看到。
我懵逼了:“你给我下了春药”
刚觉得自己说话太溜,脸上就挨了三个大嘴巴子,刚结痂的伤口又迸出血来。
这货打人跟我说话似的,简直6的不能再6,伸手就来。
“额我本来的意思是想说,我怎么就没事了呢,还想感谢你呢,然并卵。”
英子根本不想听我解释,坐在石头上冷脸翻看着手里的笔记本。
我慢慢凑过去,笔记本上画着一张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