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垮了”
人群里有人叹息起来,好像这块毛料是他们似的,
师傅擦出来的四个窗口里并没有透出半点绿色,这下师傅心里也有些犯嘀咕了,问徐成龙道:“老板,接下来是继续擦还是直接切了,”
在他看来,以这块毛料窗口的表现,也没什么擦的必要了,
所谓擦涨不算涨,切涨不算涨,其实切垮也同样是这么回事,
窗口的表现并不能够全然代表里面的玉肉,就像有的毛料窗口很绿,但这绿却透得很浅,里面是白茫茫一片,还有的窗口什么表现都没有,就像是徐成龙这块毛料这样,但里面却是有种水极好的翡翠,这都是说不定的,
切石师傅眼下将毛料四面都擦出窗口了,多半是垮了,也就只剩下最后那一刀了,
一刀穷,一刀富,有时候也有这么个含义,
徐成龙懂,喉咙有些发干,涩涩道:“切吧,”
“好咧,”
切石师傅干脆得很,闻言就麻溜蹿到操作台上开始操作起切割机来,
很快,在众多人的围观下,这块毛料便被解开了,
“唉”
“真垮了”
“一百三十万算是没了,血本无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