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是十多分钟过去,徐成龙那块毛料已经切出来四张薄片,可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徐成龙脸色有些难看了,在旁边道:“继续切,继续切,肯定有绿的。”
工人师傅也是内行人,估计是瞧出来出绿的机会不大,劝说道:“徐少,要不咱们从中间切”
一刀穷,一刀富,从中间切就一目了然了,上天堂还是下地狱一刀见分晓。
“不行,你懂还是我懂,继续擦边,里面肯定有绿。”徐成龙瞪着那说话的工人师傅,低吼道。
其实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时有些极了,毕竟大话都放出去了,要是切不出绿来,可是很丢脸的事情。
“不就是有两个钱嘛,得瑟个屁”
工人师傅四十来岁年纪,被徐成龙这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吼了,腹诽两句,继续切石。
“绿出绿了”
又切三刀,原来箩筐大的毛料现在只剩下半个那么大了,和那水桶料差不多,紧紧盯着毛料的徐成龙突然失声喊叫起来,连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变成了鸭公嗓。
工人师傅被吓得一哆嗦,差点割到手,没好气地瞪了徐成龙一眼。
另外一个师傅则是急急忙忙舀水往毛料切面上一泼,顿时,那抹绿色显得